第二十七章灵韵共鸣
残月秘境,这处被月家守护了千百年的古老禁地,此刻正被一股肃杀之气所笼罩。苍穹之上,那轮永恒不灭的残月洒下的银辉透着骨刺般的冰凉。冷风如刀,割过石壁,发出阵阵如鬼哭狼嚎般的凄厉声响,空气中弥漫着邪剑煞气掠过后的焦灼。
“唔……”
月家二姐月清霜身形微晃,面色苍白如雪。她那常年修持佛道、清静无为的面容上,此刻多了一丝难以掩饰的痛苦。她身上那件象征着佛道宗师地位、庄严神圣的淡金交领长裙,后背处被划开了一道狰狞的口子,殷红的血迹渗透了轻薄的丝绸,在那如月华般灿烂的布料上晕染出一朵凄厉的血花。
“二姐!”月清荷惊呼。
“退后!”林川沉声喝道,他那高大健硕的身躯挡在了叁女身前。此时的他,正处于元婴初期前兆的关键时刻,周身纯阳灵韵如沸腾的岩浆般剧烈波动。他猛然挥剑,镇渊剑意如怒龙咆哮,瞬间将那邪剑族高手的煞气劈碎,黑影负伤遁逃。
林川并未追击,他此时体内的灵气已到了临界点。他身形一闪,来到月清霜身侧,一把抱起这位圣女,闪身进入一处僻静的祭坛。
残月秘境深处,祭坛之上的气氛粘稠得化不开。
穹顶那轮万年不散的残月,将清冷如水的银辉洒在月清霜的肩头。这位昔日的佛道宗师、月影双生之长,此刻正承受着她修行生涯中最剧烈的动荡。邪剑族的煞气如毒蛇般在她背部的伤口中钻动,激起阵阵冰冷的颤栗;而身前,林川那如熔岩般炽热的纯阳气息正滚滚袭来,将她周遭清冷的空气尽数点燃。
林川站在月清霜面前,他那身藏青锦缎长袍已在方才元婴突破的余波中化作片片残蝶,消失在风中。他高大健硕的身躯毫无遮掩地展露出来,肩宽腰窄的倒叁角身形透着一股野性而原始的压迫感。小麦色的肌肤上,淡金色的阳纹如图腾般从锁骨蔓延至腹部,正随着他粗重的呼吸而明灭闪烁。那饱满的胸肌轮部轮廓分明,每一寸线条都蕴含着足以劈山断岳的力量。
最为惊心动魄的,莫过于他胯间那处因纯阳灵根觉醒而变得宏伟异常的巨物。那是被纯阳灵韵彻底充盈后的产物,粗壮、狰狞,其上布满了如虬龙般的青筋,顶端那颗硕大的冠头正渗出点点晶莹,在月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。
“二姐,煞气已逼近心脉,若再不引阳元入体,你这身寂灭修为,怕是要化作邪剑的养料了。”林川的声音低沉沙哑,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,敲击在月清霜那颗早已动摇的禅心上。
月清霜紧闭双目,盘膝而坐的姿态虽依旧端庄,但那双修长的羽睫却在剧烈颤抖。她身上那件淡金交领的长裙,乃是她身为佛道宗师身份的象征,庄严而神圣。然而此刻,长裙后背裂开的口子正暴露出她那如瓷般细腻的背脊,黑紫色的煞气在莹白如雪的肌肤衬托下,显得尤为刺眼。
“林川……莫要多言……”她轻启朱唇,声音微弱,带着一丝强撑的疏离感,“你若要渡我……便以此身为‘炉’,只是这……这佛道法衣……莫要辱了它……”
林川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,这种“禁欲圣女”的哀求,反而成了最好的催情药。他跨步上前,直接坐到了祭坛中央。
“那便如你所愿。”
林川的大手猛然伸出,不容置疑地扣住了月清霜纤细的玉颈。那是她的“圣痕”所在,指尖粗糙的茧子擦过那细嫩的肌肤,月清霜发出一声如困兽般的呜咽。
林川并未褪去她那件象征神圣的法衣,反而以此作为亵渎的引子。他直接将这位高冷的圣女拉入怀中,两人呈“禅坐合欢位”相对而坐。月清霜那对修长圆润的美腿跨坐在林川结实的腰间,姿势看似是在打坐参禅,实则两人的私密处已紧紧贴合。
“刺啦——”
林川单手一扬,直接将法衣的下摆从中撕裂,那原本密不透风的裙裾瞬间化作两片残破的布料,露出了月清霜那对圆润肥美的臀部。由于长年修持,她的臀肉极度紧实,呈现出一种充满张力的半圆弧度,此时正紧紧压在林川那滚烫的大腿根部。
月清霜感到那根硕大的硬物正死死抵在自己的花谷口。那处幽径由于煞气的折磨与从未有过的悸动,早已在法衣遮掩下变得泥泞不堪,粘腻的爱液甚至浸湿了法衣的内衬,散发出阵阵如冷兰般的幽香。
“观自在菩萨……行深般若……啊!”
原本肃穆的经文在这一刻化作了一声支离破碎的尖叫。
林川扶住那根如生铁般滚烫的灵柱,对准那处狭窄而紧致的幽谷,借着她下坠的重力,狠狠地贯穿了进去!
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?月清霜只觉自己仿佛从高山之巅坠入了熔岩地狱。那根巨物不仅仅是肉体的侵入,更是带着霸道无比的纯阳意志,瞬间撞碎了她经营多年的寂灭壁垒。
狭窄的甬道被强行撑开到极限,每一处褶皱都被那滚烫的阳柱填满。硕大的冠头一路势如破竹,重重地撞击在子宫深处,将那柔软的宫壁顶出一个清晰的轮廓。
“唔喔……林……林川……”月清霜整个人剧烈后仰,修长的玉颈绷出了一条绝美的线条。她那双被信徒视为不可触碰的素手,此刻正死死抓着林川肩膀处隆起的肌肉,指甲在小麦色的皮肤上划出道道血痕。
林川低头,狠狠咬在她耳后的圣痕上。
“二姐,你的经念断了。”
“哈啊……哈啊……”月清霜大口喘息着,那种庄严法衣未褪却被强行占有的“神圣亵渎感”,化作一种扭曲的负罪快感,疯狂冲刷着她的理智。她能感觉到,法衣冰凉的丝绸触感与林川滚烫肉体的碰撞,构成了一种极致的反差。
“这是……舍身供养……此身为容器……承载……承载大药……”她失神地呢喃着,试图用佛道教义为自己的沉沦寻找借口。然而,她那对由于兴奋而疯狂乱颤的乳房,却出卖了她真实的欲望。
那对乳房在法衣下剧烈跳动,乳肉如波浪般翻滚。林川的大手直接从撕裂的衣襟处探入,毫不留情地握住其中一只,用力地揉捏挤压。
“啪!啪!啪!”
两人在禅坐姿态下的每一次研磨,都发出肉体撞击的闷响。粘稠的淫水伴随着阳元的激荡,从两人紧密相连的结合处被挤压出来,顺着月清霜的大腿根部流淌,在淡金色的法衣上留下了一滩又一滩淫靡的污渍。
“快……快要把我……撞碎了……那里……不要停……”月清霜原本清冷的银瞳此时彻底涣散。她能清晰地感觉到,林川每一次沉重的顶入,都精准地扫过她体内的敏感点,将那些顽固的邪剑煞气如烈日熔雪般彻底化解。
随着灵力共鸣的加深,月清霜小腹处的灵纹开始疯狂发烫。那种被巨物填满、被阳精洗礼的渴求,让她彻底放下了宗师的尊严。她开始疯狂地扭动腰肢,主动让那根巨大的灵柱在自己体内更深、更猛地搅动。
“佛……佛也会堕落吗?”林川戏谑地问。
“不……这是……这是欢喜禅……啊!林川……快……把霜儿……填满!”
月清霜发出了最为放浪的淫语。她的身体在极致的快感中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僵硬与颤抖。她那双极高足弓的玉足,此时正死死勾住林川的小腿,脚趾因为高潮的前兆而剧烈蜷缩,在林川的小麦色肌肤上留下道道白印。
秘境的残月见证了这一幕:一位象征神圣的圣女,穿着未曾脱下的庄严法衣,却在祭坛之上,在这场名为“渡化”实为“亵渎”的交欢中,彻底变成了一个只知索求的淫妇。
那粘腻的声音、粗重的呼吸,以及偶尔漏出的破碎经文,在祭坛上交织成一曲最为淫靡的乐章。而这,仅仅是这场灵肉盛宴的开始。
月华如洗,祭坛上的灵气漩涡愈发狂暴,但在这狂暴的灵压中心,却有一处极其诡异而淫靡的静谧。
林川感受到体内的元婴已然稳固,那是如初生旭日般的蓬勃力量,每一寸经脉都被纯阳之气撑得近乎透明。他低头俯瞰,怀中的月清霜在那身残破法衣的掩映下,显得既庄严又堕落。由于方才的“禅坐合欢”,她的长裙下摆早已被撕得粉碎,那双被信徒视为“不可触碰之净土”的玉足,此刻正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祭坛的冷光之下。
“二姐,你的心不静,脚也在抖。”
林川嘶哑地开口,声音中带着一股掌控一切的霸道。他并未急于进行下一次的贯穿,而是缓缓抽出那根被淫水涂抹得发亮的灵柱,带出一声清脆的“噗啾”声。月清霜娇躯剧烈一颤,空虚感瞬间席卷全身,她那双莹白如玉的长腿不由自主地并拢,试图遮掩那处正汩汩流出白红交织液体的私密。
林川冷笑一声,大手顺着她圆润的大腿线条下滑,猛地抓住了她的脚踝。
“呀!林川……不要……”月清霜银瞳骤缩,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。
身为佛道宗师,她常年赤足修法,为的是感悟地气灵韵。这双玉足对她而言,不仅是修行的媒介,更是承载着她最后尊严的圣域。此刻,这双足弓极高、曲线惊心动魄的脚,正被林川粗糙而布满老茧的大手死死禁锢。
林川将她的右脚拉到身前。那足底由于常年不履尘世,娇嫩得如刚剥壳的荔枝,在月色下泛着如瓷般的冷光。足弓弯出的弧度极深,透着一种禁欲的优雅,而那圆润饱满的脚趾,正因为羞耻和恐惧而紧紧地蜷缩在一起,脚趾甲上那一抹淡淡的粉色,在林川的小麦色掌心中显得尤为刺眼。
“放开……求你……”月清霜的气息彻底乱了,她往日里宝相庄严的仪态荡然无存,甚至带了一丝哭腔,“那里是命门……不可亵渎……”
“亵渎?”林川眼底金芒一闪,“今日我便要看看,这圣女的命门,究竟藏着多少欲望。”
他猛然张口,竟直接含住了她的大脚趾,舌尖如灵蛇般在那圆润的趾尖上卷动。
“唔喔——!”
月清霜发出一声非人的短促娇吟,整个人如离水的鱼般在祭坛上剧烈弹动。那是她最极致的敏感点,更是佛道气机的交汇处。林川的唾液顺着趾缝流淌,那种湿热而黏腻的感觉,与她平日里感悟的清冷地气截然相反,带给她的是一种近乎毁灭的快感。
林川并不罢休,他大手发力,将那高耸的足弓强行按在自己那根狰狞挺立的纯阳灵柱上。
“既然是‘舍身供养’,那便用这双清净之足,来服侍它。”
林川握住月清霜的脚踝,引导着她那娇嫩的足心,沿着那粗壮、布满青筋的柱身缓慢而用力地上下剐蹭。纯阳灵柱上跳动的脉搏与灼热的温度,直接透过了她单薄的脚心皮肤,直击**“命门穴”**。
“啊……哈啊……好烫……大肉棒好烫……”月清霜彻底疯魔了。她感受着自己的脚心被那硕大的冠头一次次顶开,那些凹陷处的软肉被狰狞的棱角反复碾压。
那是佛与魔的博弈。每当她想运转《清心咒》,林川便会用指尖在那极高足弓的中心狠狠一按。
“啪嗒,啪嗒。”
由于极致的刺激,月清霜下体那处原本就泥泞不堪的花谷,此刻竟如失控般向外喷溅着透明的淫液。那些粘稠的汁水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流淌,滴落在祭坛上,也滴落在她那双正在疯狂取悦林川的玉足上。
“林川……川哥……饶了霜儿吧……”月清霜原本合十的双手早已松开,她无力地撑在身后,由于过度的快感,她那对硕大的乳房在残破法衣下疯狂晃动,如波浪般翻滚出白腻的肉浪。乳尖在冷风中傲然挺立,隔着薄透的丝绸,透出一抹惊人的红。
林川的动作愈发狂暴,他不仅用脚心磨蹭,甚至将那根巨物塞入了两只玉足合拢后的缝隙中。
“用你的脚趾抓紧它。”林川低吼。
月清霜眼神涣散,泪水与口水混杂在一起。她不由自主地听从了命令,十只脚趾如重瓣莲花般紧紧扣住那根粗大的灵柱。那种紧致而细腻的触感,让林川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。
“就是这样……二姐,你看,你的脚比你的经书更渴望它。”
“呜呜……是的……渴望它……大肉棒……把霜儿的脚心弄坏吧……”月清霜失智地呻吟着。她能感觉到,随着足尖的疯狂互动,体内的邪剑煞气竟被这种原始的、淫靡的律动带出体外。而代价,是她作为圣女的尊严被彻底踩碎在祭坛的尘土里。
那一双原本神圣不可侵犯的玉足,此时被淫水和阳精的先导液涂抹得晶莹发亮,在月光下折射出一种令人作呕却又欲罢不能的堕落美感。
林川看着她那副翻白眼、流口水的模样,体内的纯阳之火再次攀上顶峰。他猛地松开她的双脚,将她那双由于痉挛而无法合拢的腿狠狠掰开。
“足戏完了,该回炉重炼了。”
不等月清霜从足部的余韵中清醒,林川已然倾身而上,再次将那根饱含怒火与爱液的巨物,狠狠地、不留余地地捅进了那早已为他敞开到极致的深渊。
“呀啊——!”
祭坛上,新一轮的肉体撞击声再次撕裂了黑夜的寂静,伴随着女子破碎的求饶声,回荡在残月秘境的每一个角落。
祭坛上的空气粘稠得近乎凝滞,月华在林川脊背那淡金色的阳纹上流转,映照出一种近乎神魔的威压。
月清霜此时的状态已彻底崩坏。她那身象征宗师身份的淡金交领长裙,在先前的磨砺中已是残破不堪,此刻被林川粗暴地翻转过身去。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佛道宗师,被迫双手撑在石台边缘,细长的指尖因为羞耻而深深陷入祭坛的裂缝中,指节泛着惨淡的白。
“林川……莫要再看了……”她将脸埋在交迭的手臂间,破碎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呻吟。
从后方望去,月清霜的身形呈现出一种极度诱人的、具有“从属仪式感”的弧度。她挺直的脊背因为过度紧张而微微下凹,那如凝脂般洁白的背部肌肤在月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,脊椎的线条一路延伸向下,没入那对因为羞耻而剧烈颤抖的丰满臀部。那是一对极尽肉感的蜜桃臀,由于她常年修习佛道秘法,臀肉紧实且富有惊人的弹性,此时高高翘起,像是在向上苍进行最虔诚的跪拜,又像是在向身后的男人发出最淫靡的献祭。
林川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份杰作,眼神中透着一股神圣亵渎后的病态快感。他那根粗壮、狰狞的纯阳灵柱,此时正抵在月清霜那处深幽的谷缝间,顶端渗出的灼热粘液顺着她娇嫩的肉褶流下,滴落在祭坛边缘。
“既然是‘舍身供养’,那便该有供养者的姿态。”林川的声音低沉如闷雷,大手猛然按在月清霜的腰际,留下几道指痕,“这‘负罪祈祷式’,最是适合你这般的圣女。”
话音未落,林川腰部猛然发力,毫无预兆地向前一挺!
“噗嗤——!”
那是肉体被强行撑开到极限发出的、粘稠而沉重的撞击声。硕大的冠头如同一柄烧红的重锤,瞬间撞碎了层层迭迭的褶皱,带起大片飞溅的晶莹汁水,毫无阻滞地钉入了宫腔的最深处。
“呀——啊!!!”
月清霜发出一声凄厉而高亢的惨叫,整个人如遭电击,修长的脖颈由于极致的冲击猛然仰起,露出了其上那枚因为情欲而红得滴血的“圣痕”。她的双眼在这一瞬间失去了焦距,大片眼白翻起,嘴角不自觉地溢出一丝透明的口水,整个人陷入了短暂的失神状态。
林川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。他扣紧那双纤细的胯骨,开始了最狂暴的挞伐。
“啪!啪!啪!啪!”
撞击声连绵不绝,在这寂静的秘境中回荡。林川每一次大开大阖的抽送,都精准地扫过她体内的敏感地带。尤其是那每一记沉重如山岳般的贯穿,都会重重地撞击在月清霜脊柱末端的“尾闾关”上。
那是佛道修行的气机起始点,亦是她全身灵力的总枢纽。每一次撞击,月清霜都感到一股通了电般的酥麻感从脊椎骨一路上蹿,直冲识海,将她苦修多年的禅心彻底震成齑粉。
“啊……哈啊……要把霜儿……捅碎了……灵纹……灵纹要烧起来了……”月清霜疯狂地摇动着脑袋,散乱的长发在风中狂舞,遮住了她那张早已写满欲望与堕落的俏脸。
由于姿势的关系,她那对硕大的乳房失去了法衣的最后束缚,在重力作用下沉甸甸地垂落,随着林川狂暴的频率疯狂地前后甩动,白腻的乳肉如波浪般翻滚,乳尖在月光下颤颤巍巍,显得尤为淫靡。
“清心咒呢?怎么不念了?”林川一边狠命地撞击,一边俯身咬住她的耳垂,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戏谑。
“念……念不出……啊!去他的清心……林川……用力……再深一点……把那大肉棒……全顶进来……灌满霜儿……呜呜……”月清霜彻底崩断了理智,她甚至开始主动扭动腰肢,用那肥美的臀肉迎合林川的节奏。那种“在神圣姿态下被粗暴贯穿”的反差,带给她的是灵魂层面的颤栗。
大量的淫水混杂着煞气被净化的灰雾,从两人紧密相连的结合处激射而出。那原本神圣的祭坛石台,此时已被涂抹了一层层厚厚的、粘稠发亮的液体,散发出一种类似冷兰与石楠花混合的、浓郁得令人窒息的味道。
月清霜的小腹处,那枚淡金色的灵纹此时红得发烫。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个贪婪的容器,正疯狂地吞噬着林川通过“尾闾关”灌入的纯阳元气。
“最后十下,二姐,受着!”
林川双目赤红,体内的元婴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。他放弃了所有的章法,纯粹以肉身之力进行最原始的轰击。每一次进出,都将月清霜那原本紧致的后穴带得微微翻开,粉嫩的软肉被揉搓成了一种病态的艳红。
“不……不行了……要坏掉了……呀啊啊啊!”
在最后一下重逾千钧的顶撞中,林川感觉到那一层薄膜被彻底击碎,他体内的纯阳精华如火山喷发般,在月清霜的子宫深处疯狂倾泻。而月清霜也在这极致的重击下,全身肌肉瞬间痉挛,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近乎脱力的“烂肉”状态,瘫软在祭坛之上,唯有下体还在不由自主地抽搐,吞吐着那滚烫的洪流。
秘境残月已升至中天,冷冽的月华如瀑布般垂落,将祭坛周遭的灰雾强行驱散。
林川周身的淡金阳纹此时已亮到了极致,那一圈圈灵韵涟漪以他为中心,震得四周的月灵草尽数低头。他体内的元婴初期境界已然凝实,却像是一座积蓄到了巅峰、即将彻底喷发的活火山,急需最后一次倾泻来完成最后的蜕化。
而他怀中的月清霜,早已不再是那位端庄神圣的佛道宗师。她那身象征身份的淡金法衣,此时仅剩几缕残破的绸缎挂在身上,遮不住那惊心动魄的雪白肉体。她整个人失神地瘫软着,唯有下体那处被过度开发的幽壑,还在由于先前的冲击而不住地痉挛,溢出一股股粘腻的、带着兰花与石楠花混合气味的汁水。
“二姐,这‘舍身供养’的最后一步,得站着受。”
林川的声音不再戏谑,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神性的庄严与狂放。他双手环住月清霜那纤细得盈盈一握的柳腰,猛然发力,竟直接将这位身形修长的圣女凌空抱起!
“呀啊……不要……会坏掉的……”月清霜发出一声微弱的哀鸣。
林川并未理会,他心念一动,体内浑厚的纯阳灵力化作两道实质般的金色丝带,如同道门锁链一般,猛地缠绕住月清霜那双极其敏感的玉足。丝带交错,将其双腿强行向身体两侧拉开,呈一个极度羞耻、完全暴露的圆弧状悬挂在半空。
这正是最为极端的**“凌空悬锁式”**。
月清霜此时整个人呈完全门户大开的姿势,全身的重量仅靠那双被悬吊的足尖和林川搂住她腰肢的双臂支撑。她由于失去了重心,那种极度的恐惧感瞬间引爆了她内心深处的受虐欲,她只能像溺水者一般,修长的素手死死搂住林川结实的脖颈。
从下向上望去,由于月清霜足弓极高且敏感,那被灵力丝带紧勒的脚踝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艳红。她那处肥美的花谷此时因为长时间的承欢而红肿不堪,阴唇外翻,像是一朵被蹂躏到极致的烂漫玫瑰,正颤巍巍地对着空气吐露着芬芳。
“准备好,接纳我的‘大药’。”
林川沉吼一声,腰部如紧绷的劲弩般猛然弹起!
“噗嗤——!”
这一击,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沉重。悬空的体位让那根粗壮、布满青筋的灵柱毫无阻碍地全根没入,不仅仅是顶到了宫腔深处,更是将那处娇嫩的肉壁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凸点,从她平坦的小腹上方清晰可见。
“唔喔喔喔——!”
月清霜发出一声拉长的、近乎失智的尖叫。她的双眼在那一瞬间彻底翻白,大片眼白在月光下显得诡异而诱人。极致的疼痛混合着如潮水般涌入的纯阳灵韵,让她的神魂产生了一种“灵肉分离”的错觉。
林川站立在祭坛之上,双腿稳如磐石,胯部却化作了残影,疯狂地在那处温软的深渊中冲撞。
“啪!啪!啪!啪!”
由于是凌空姿态,撞击声清脆得响彻整个秘境。每一次合拢,月清霜那对硕大的乳房都因为剧烈的颠簸而疯狂乱颤,白腻的乳浪几乎要甩到林川的脸上。那硬挺如红豆的乳尖,随着频率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淫靡的弧线。
“求你……林川……要把霜儿……撕碎了……大肉棒……要把霜儿……融化了……”
月清霜彻底疯魔了,她开始疯狂地扭动腰肢,那种对阳元的渴求让她彻底沦为一个“容器”。她的舌头由于极致的快感而无力地吐出唇外,口水顺着林川的肩头流淌,将他胸前的阳纹涂抹得湿滑锃亮。
就在灵力共鸣达到临界点的一瞬,林川感到元婴双目睁开。
“受药!”
他双目金光暴涨,最后一下狠命的上捅,将所有的精华与最纯粹的纯阳灵韵,如决堤的洪流般,疯狂地、密集地喷射进那深处的子宫。
“啊啊啊啊啊——!!!”
月清霜发出了这一生中最高亢的鸣叫。她的娇躯在那一瞬间僵硬到了极致,指甲深深抠进林川背部的肌肉。她感到一股又一股滚烫、浓稠、带着浓烈腥甜气息的浆液正疯狂浇灌着她的内脏,那种被“神圣大药”填满的胀满感,让她直接陷入了癫狂的高潮。
大股大股的淫水伴随着林川喷涌的白灼,如失控的泉眼般从结合处激射而出,飞溅在祭坛的石壁上,甚至溅射到了月清霜那双悬空的玉足上。
随着最后的一点阳精灌入,月清霜全身剧烈震颤了数十息。最终,她整个人如同一滩脱骨的烂肉般,彻底脱力地瘫在林川怀里。
灵力丝带消散,她的玉足无力地垂下,下体那叁个洞口——尿道、阴道、甚至是微微张开的后穴,都在由于极度的收缩和脱力,不停地往外冒着混合着精液的残余液体。
她翻着白眼,嘴角挂着涎水,在那不停喷出的淫水中,彻底沉沦于这场神圣的亵渎之中。至此,邪气尽除,元婴终成。